炮,从82师刚调过来那会,到了坦克师,那单兵各项成绩能拉爆全师,属实是牛逼坏了。
但问题是。
二连的拉垮,就真的只是他们自己差,陶村军营四个新兵连,其他三个连,尖子也都出来不少。
这才是最让向来骄傲的侦查连长,所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看连长动了真火。
各班正在监督训练的老兵,谁敢怠慢?
一个个眼珠子瞪如牛蛋,高声怒斥着新兵。
生怕连长从附近路过时,注意到谁不积极再过来给他们几脚。
三排这边,也从别的班过来一名老兵,代替老炮接手了八班的训练。
此时。
周围的动静,陈默已经注意不到了。
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,手肘,腰胯,更是钻心的痛。
但他并没有放弃,陈默前世,能在摩步单位那种全军提起来都哆嗦的地方,混到提干,站在优秀的梯队当中。
所凭所仪仗的,不就是自己那点骄傲嘛?
骄傲的人往往不愿意服输,可一旦受到打击,也最容易一蹶不振,思想进入死胡同。
陈默清楚自身没有什么天赋,只有抛开所有侥幸去拼搏。
哪怕有一丝机会,也要以最顽强的姿态去争取。
具体爬了多久。
陈默自己也不清楚,他只觉得浑身被汗水湿透,身体愈发的沉重,连嗓子眼里都弥漫的浓重的血腥味。
浑身的细胞都在抗议,每一处伤口都在控诉这种折磨式的训练。
“好了,起立。”
终于听到结束的口令,陈默忍住浑身的剧痛,从地上爬起来立正。
昂首挺胸,目视前方。
老炮围着陈默左转一圈,右转一圈,他看着眼前的新兵裤子都被石子给划烂了,手上和腿上都血呼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