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人很不错，对待下属态度也很好，温柔大方，每天都笑脸迎人，笑容还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。”

陈灵笙听到李凡的话，只当作是李凡故意在反讽自己对下属态度不好，待人冷淡，小气！

“你！”陈灵笙美眸圆睁，指着李凡，说不出话来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李凡心想已经把车宁死说得够好了，怎么她还一副生气的样子？

上次李凡回答类似的问题，杨盼盼可是高兴的跳了起来啊！

陈灵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深呼一口气，说道：“我再问一次，你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！”

“你，觉得我，怎么样？”陈灵笙一字一顿的问道。

既然陈灵笙执意让他说真话，李凡也就豁出去了！

“好吧，恕我直言，陈总你就是座冰山！冰山是什么你懂吗？就是说你待人很冰冷，然后呢，对待我们这些下属，你的态度也很差，呼来喝去……”

李凡放开束缚，足足讲了好几分钟，把陈灵笙从里到外，从上到下都批判了一通。

说完，李凡感觉很爽，爽完后，随即而来的却是一阵后怕。

“我的天，我刚才说了什么？”

李凡战战兢兢地抬起眼，偷偷看向陈灵笙。

陈灵笙此时也被李凡说得呆滞了。

“我真的对他有这么差么？我经常骂他？”陈灵笙此时也不确定，她是否真的做过这些事情。

但是，她知道，在面对李凡的时候，和面对其他人的时候，的确会有不同的感觉。

陈灵笙对待其他下属，虽然态度同样冰冷，但绝不会经常斥责，也不会轻易发怒。

可在面对李凡，陈灵笙却是眼里容不得沙子，只要李凡犯了一点小错，她就会忍不住大怒。

“我这是怎么了……”陈灵笙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