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意点头:“好,我回家洗完澡就过来。”
转身走出去没两步,她忽然回头问:“穿漂亮点..是不是就是穿少点的意思?”
梁灿没好气道:“这点小事也要来问我,自己揣摩!”
我踏马住院是来当皇帝的。
三个小时后,临近傍晚,盛舒意才重新回到病房。
黑色吊带上衣露着雪白肩膀和精致锁骨,下身是条黑色百褶裙,雪白修长的酒杯腿漂亮到不行。
外搭了件格子衫,但进屋后就脱掉了。
她提着一大袋水果,还有打包好的晚饭。
放下手里的东西,盛舒意不自在的扯了扯裙摆,扭捏问:“这样可以吗?”
说话时候几乎没表情,可惜甜妹的嗓音总能给人一种错觉:
她在勾引我。
梁灿侧身斜躺,撑着脑袋,勉强认可了:“凑合看呗。”
“我给你带了饭,现在吃吗?”
“你喂我吗?”
“好吧。”
好吧?
梁灿一个冷哼:“那不吃了。”
女人,我勉强你了?
“阿灿,阿灿,你踏马怎么了啊!?”
人还没进屋,声音就传来了,很快,一个同龄的少年冲进病房。
看见梁灿脑袋上绑着的绷带,少年登时破防:“这咋还被爆头了,麻痹的,你没跟对方说,你是我汪源的兄弟?”
梁灿:“说了打得更狠怎么办?”
汪源急忙上下打量了番梁灿,又跑去医生办公室仔细询问。
等确定梁灿只是皮肉伤后,这才重返病房。
坐下后,汪源双手撑着大腿:“不行跟我爸说一声,让我爸把人先给抓了再说。”
汪源和梁灿情况差不多,也是从小没人管。
他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