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其中还有一部分被雇佣而来的士兵,他们没有田地,当然也无需急着赶回家乡,倒愿意在一位慷慨的领主麾下做事,为他打仗,以得到更多的钱财。
好处是他们没有需要效忠的领主,坏处就是他们更乱了——但那是在以前。
塞萨尔甚至只需调拨出一位骑士作为他们的首领,将他们重新编作一队就行了。
之前在联军中所施行的法律也无需再三重申,骑士和士兵们也知道该去哪里领取自己的补给,帐篷破了得找谁修补,剑断了该找谁重铸,要到哪里去领取每天的食物,他们都知道。
一切都是那样地井然有序,就连腓力二世看了都不由得羡慕起来。
“我也想有一支这样的军队。”
“要花很多钱的。”鲍德温好心的提醒道,腓力二世噘嘴,不过他还是热情的拥抱了鲍德温,甚至不曾避开那令人畏惧的银面具。
他在那张银面具上啧啧有声的亲了两下,“我们必然还有再见面的一日,”他说道,“所以在这里就不做漫长的告别了。”
这句话当然是个祝福。
毕竟按照人们对麻风病人的了解,鲍德温正在逐日走进陵墓,相比起来,腓力二世才是真正如同初升旭日,前途无量的君王。
腓力二世离开后,理查,腓特烈一世也不约而同的送上了一些助力——笼统地计算一下,他们原有的军队,连同圣殿骑士团以及圣堂骑士团的骑士们,鲍德温与塞萨尔手中的兵力也已经达到了八百名骑士,五千名士兵,已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了。
只是像这样的一支大军移动的时候,也很难不被人发现,何况他们也需要商人继续运供水和食物以及其他补给,想要隐瞒他们的行军痕迹是不可能的。
“我们是否能够通过的黎波里或者是拉塔基亚(安条克的港口城市)乘船回到亚拉萨路呢?”
鲍德温问道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