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铁青地被押了下去,塞萨尔摇了摇头,他还不如那些使者或是雇佣兵的将领有骨气,他们还能叫嚷几句,伊本听了塞萨尔的话后,竟然一句辩驳都不敢多说。
朗基努斯又送来了一箱文件,塞萨尔真觉得他需要一些可以在政务上帮助自己的人了,只可惜这里的骑士很多,学者却很少,教士们也很难被信任——至少不能放手让他们去做。
如果一定要说他身边有什么人可以担当这个职位的话,他觉得鲍西娅的祖父丹多洛就很好。问题是丹多洛现在正在竞争威尼斯总督的职位,别说是来为他效力了,甚至不能和他多接触。
“殿下,我们又截获了两只来自于霍姆斯的信鸽。”
“看来伊本的拥趸也不少。”
塞萨尔接过朗基努斯送来的黄铜圆筒,把它拧开,将里面的纸条倒出来,展开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的丢在了一旁的墨水瓶中,把它销毁。
伊本大概还不知道,在大马士革被十字军们攻打下来的那一天,他的老巢霍姆斯也同样遭到了阿颇勒的苏丹萨利赫的攻击。
这可真是一个绝妙的笑话。
在伊本垂涎大马士革的时候,也同样有人垂涎着他的霍姆斯,阿颇勒的苏丹之前写给伊本的信上可是充满了各色的溢美之词,甚至不惜给他冠上信仰之光继承人的名头——这封信被伊本随身带着,可能是用来夸耀的。
塞萨尔猜测,阿颇勒的苏丹或者说他身后的第一夫人一直有着这样的打算,只不过他们也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。
伊本若是守住了大马士革,但力量因此受到了削弱;或者如现在这样一败涂地的话,他们立即就会去攻打霍姆斯,但若是伊本不但守住了大马士革,并且以此获得了显赫的名声,引来了更多的盟友和追随者,他们就会按兵不动。
或许苏丹萨利赫身后的第一夫人还会写份情意绵绵的长信给伊本,以赞美他为撒拉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