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个的来说给我听。”
果然很快就有一些人被召去了,接着是另一批人。
等到了戈鲁的时候,戈鲁已经有所准备。他想了想,说起了他的儿子,他的妻子,他曾遭遇过的那些危难与痛苦,一一描述,换做其他贵人,或许要对这种无趣的事情升起反感和厌恶——戈鲁一边说,一边紧张的打量着领主的神色,但正如他期望的那样,领主并没有露出什么憎恶与厌倦的神情,相反的,他倾听得相当专注,同时也为他们所遭受的苦难而叹息。
最后他给了戈鲁两个银币,又询问他是否需要其他的帮助?戈鲁当然拒绝了,他现在已经过得很好了。
不久前,他还凭借着在税官这里的面子,在他们那里预支了一些钱,为次子盖起了一座木屋。
这座木屋虽然不及他和妻子现在居住的大,却也足以让他的次子有了结婚的资本,现在他的妻子正在寻找一个合心意的女孩呢。
“那么你的长子呢,你的长子也应该开始筹备婚事了吧。”说到这里,戈鲁就有点愁眉苦脸,原先长子确实答应了一年后也要结婚,他甚至已经选定了一个新娘,但没多久,他又跑来和戈鲁说,他想要将婚事延后,如果那个女孩不愿意等他也没关系,反正这三五年里他不想结婚。
“哦,为什么呢?”领主感兴趣的问道。
戈鲁颇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,“因为他决心在军队干出一番事业来再结婚。”
原本在领主的军队中,士兵多数都是塞浦路斯人,只有少数的威尼斯人,以及那些曾经追随过埃德萨伯爵约瑟林二世的骑士们带来的亲眷,或者是仆从。
那些塞浦路斯的年轻小伙子们,虽然也同样感恩于塞萨尔的慷慨,也决定要好好的为他打仗,但他们的心思多半还在自己的小家和土地上,甚至在第一年,还有些农民会偷偷跑回去自己的家里,帮着家人干活,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