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三次,就算我这次将命偿还给了您,我还赚了两次呢。”
塞萨尔站起身来,吩咐身边的教士,“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女士,给她安排一个安静的地方吧。”
修士惊讶地看了内丽一眼,內丽是一个再标准也不过的底层妇女,从容貌到衣着,从言语到姿态都看不出一丝一毫曾养尊处优的迹象。
但塞萨尔已经这么说了,他也没有抗拒的必要,他点了点头,将內丽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里。
这个房间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房间,只能说是一个较为宽敞的转角处,但有一个小窗,位置比绝大多数病人所有的好得多。
塞萨尔没有犹豫,他让内丽转过头,侧过身去。
随后她感觉到一只手掀开了自己的长袍。
內丽并不丰腴,骨头突出,又因为长久的腹泻,即便有人擦洗,还是有些皮肤溃烂,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会升起什么欲望,但她在感觉到温暖的手指触碰时还是微微颤抖。
多奇怪啊,她在世上活了那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如同一个人般的被碰触。
她感觉到裸露的臀部仿佛被涂抹上了什么东西,带来了异常清晰的凉意,而后她嗅到了一股酒气,烈酒,她心想。
虽然已经间隔了好几年,但塞萨尔依然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感觉,针头刺破了皮肤,插入了肌肉,他缓慢的转动针筒,虽然还是药液泄露,但他可以感觉到大部分的药液已经进入了內丽的身体。
接下来就是静候结果的时候了,三十分钟内没有红肿、疼痛、硬结,出疹子和剧烈瘙痒,就算是过了第一桩考验。
一个小时内没有出现呼吸困难、喉头紧缩、支气管痉挛就算是通过了第二次考验。
而十二个小时内没有血压和脉搏消失,恶心、呕吐、腹痛或腹泻,意识模糊,休克,就算是通过了最后的考验。
不过在一周内,病人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