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后看看坐在太子哥哥怀里的自己,磕巴道:我这样对待太子哥哥,是不是也逾礼了?”
裴琰顿了顿,而后若无其事地把她抱得更往上些:“孤与你不同,不受世俗所拘。”
姜姝仪半懂不懂,但看太子哥哥义正言辞的样子,还是跟着点了点头。
“既然不同,那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陪着我啦?”
裴琰低头看着姜姝仪自以为机灵,杏眸亮晶晶的样子,无奈又好笑。
“可以,只要孤有暇就来陪你。”
虽然不是句准话,但姜姝仪也很高兴了。
这次去文华殿还是裴琰送的。
姜姝仪在路上叽叽喳喳,说了一堆昨日对自己好的人。
九皇子十公主自不必说,还有他们的伴读也很好,另外八皇子见她一直哭,也拿了块糕点给她,姜姝仪谨记裴琰的话,没有吃,可这份心意她记下了。
裴琰看着姜姝仪这副兴高采烈的样子,心里更加不是滋味。
姜姝仪就像他手中的风筝。
他攥在手里,怕她黯然蒙尘,羽翼朽折,放出去了,又悬心她是不是太高太远,还拉不拉得回来。
恨不得含在嘴里,捧在手中,揉入骨血......
*
嘉和帝自中毒后,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。
太医说是那毒太阴狠,伤了人的根本。
嘉和帝恨得要把大皇子千刀万剐。
可人早已经伏诛了,总不能挖出来鞭尸。
裴琰自知如今年少,又是初被立为太子,贸然登基恐怕不能服众。
他便吊着父皇的命,只命王太医在药上加了几味,能让人睡多醒少,神智浑噩。
皇宫内已是太子做主,朝堂上,因为监国,太子的威信也在日益增长。
另一边,姜姝仪在文华殿也是如鱼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