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国子监丞之子,太仆寺主薄之子。
这可闹大了,在天子脚下,官员之子被人闯进门杀了,不彻查出真凶还了得?
然而像这种案子,也是归京兆尹查问的。
其它少年的父母生怕查不出个结果,自己的子女以后也被这样残害,便开始向朝廷揭发齐渊的罪行。
他这么多年看似正直,不染党争,实则暗地里收受贿赂,压下了不少泼天冤案,罪行罄竹难书。
齐渊子女双亡,已怀了必死之心才会做出那种不要命的事,不料那群害死他子女的狗东西竟然还敢来攀咬!
继然子女能聚到一起,他们都德行就都是差不多的。
这么多年来,齐渊手中可也握了不少他们的罪证。
齐渊认罪,但把那些罪证呈到了御前,要死一起死!
一桩无知少年们冒犯微服帝王的案子,就这么扯出了京中一大批蠹虫。
昔日锦衣怒马,今朝负枷远行。
流放途中能不能活,便是各自的命数了。
而这一切发生,不过五六日的光阴。
姜姝仪早已从最初的气愤,变成了对裴琰的敬慕。
“陛下怎么能这么厉害?陛下怎么能这么厉害?!”
她做了微服时想做的事,把裴琰扑倒在床榻上,双眸晶亮地看着他。
裴琰笑着偏开头:“这是做什么。”
姜姝仪凑得更近,两人呼吸相融,唇瓣几乎触碰上:“喜欢陛下呀,喜欢的不得了,不知该怎么让陛下明白。”
她压小的声音中藏不住雀跃之意,像是在诉说什么秘密,可裴琰早就知道了。
就像纵容一只康健有力气的猫儿在自己身上作乱撒娇,裴琰含笑看着她,伸手摸摸她的头。
姜姝仪嗅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意和香气息,蹭乱他的衣襟,紧紧抱住他,又松开让他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