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阗若强大我便敢骂娘娘了!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,我愿意对我们的神女起誓! ”
姜姝仪还没气起来,就被这语无伦次的解释消解掉了。
这几日作画,拓跋玉儿从没有故意与裴琰搭一句话,既无入宫之心,那自然不会对她怀有敌意。
姜姝仪道声无事,翻开手中书卷,随口问了句:“走哪儿都带着,那鸟不会飞走了吗?”
拓跋玉儿脸色顿时有些怜悯:“本就已经剪过些羽翼了,飞不太远的,可这鸟儿还是不听话,有一次看见旁的飞鸟在天空自在盘旋,便拼命想飞过去一起,哥哥不悦,折了它一条腿,又关了几个月金笼,之后就彻底老实了,见了哥哥乖乖巧巧,还会过去蹭哥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