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不如与臣妾一起回储秀宫再说话吧。”
姜姝仪点点头,拉住冯依月的手,对玉珠吩咐:“把柔嫔也叫来储秀宫吧。”
柔嫔刚才走得早,玉珠应声去追人。
储秀宫。
“本宫想除去温贵人,你们有法子吗?”
苗望舒还好,之前经历过一次娘娘这种问话了,柔嫔吓得直接喷了茶。
她一边咳嗽,接过苗昭仪递来的帕子,一边不可置信道:“娘娘,这除掉是什么意思,要温瑶的命吗?咱们,咱们也没做过这种事啊,头一桩就动太后的侄女吗?”
姜姝仪回忆了一下,好像确实是,在姜婉清进宫前,自己的手段仅限于联合着这三人陷害诬陷其它嫔妃。
比如冯依月摔一下说是薛淑妃推的,苗昭仪看见了;或者柔嫔“脚滑”掉进荷花池,咬定是吴贵妃指使人动了池边砖块;再就是姜姝仪直接哭着去找裴琰,胡诌说这个那个全欺负自己,求他做主......
现在想来,无地自容,好似有病一样。
万幸姜婉清不知道这些事,若不然前世告发自己时把这些也说出来,那姜姝仪就把脸丢到十里地外去了,直接从心狠手辣的妖妃,变成脑子有病的傻妃。
冯依月很是雀跃:“娘娘说吧,要怎么做?妾身不怕,别说太后侄女儿了,就是太后娘娘妾身也敢动手!”
柔嫔听笑了,苗昭仪却心惊不已,冷下眸光斥她:“胡说什么?蠢货!要么闭上嘴,要么就滚出去!”
这话说的太重,冯依月一下子红了眼眶,呆愣地看着她。
气氛有些尴尬,最后还是姜姝仪出声,把冯依月唤到自己身边,她坐在贵妃榻上,冯依月挨着她坐下,眼中泪光闪闪,像是要哭。
姜姝仪不禁好笑。
这冯依月在苗望舒面前,怎么就像自己在裴琰面前一样,动不动就要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