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在说“你继续编,我看着”,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文件,身体向后靠进椅背,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休想。”信斩钉截铁地再次吐出这两个字。
松本乱菊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,气得牙痒痒,她瞪着那张已经铺上了崭新被褥、散发着诱人松木香气的床,再看看埋头看文件、仿佛那床不存在一样的自家队长,一股“得不到就毁掉”的冲动隐隐作祟——当然,只是想想。
“小气鬼!铁石心肠!暴君!”她小声地、恶狠狠地嘟囔着,每一个词都清晰地传到信的耳朵里。但信毫无反应,连睫毛都没颤一下。
知道彻底没戏了,松本乱菊像只斗败了的金毛狮子犬,垂头丧气地、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挪,走到门边,她又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,再看看信专注的侧脸,突然一咬牙。
“喂!你干什么?”
信见到松本乱菊竟然毫不客气地直接躺到了那张床上去,终是忍不住出声质问起来。
松本乱菊却不理会他的叫喊,自顾自地为自己盖上了被褥,嘴里发出惬意地轻哼。
“别过来啊,不然我就喊非礼。”
她眯起双眼,说着。
但话音刚落,忽见一道黑衣压了过来,信那张脸居高临下地出现在她的上方。
“你躺在我的床上喊非礼,喊吧,你不喊我喊,让队员们都来看看。”
信的身体俯下的姿态,让松本乱菊轻轻眨了眨明眸,她感到似乎有些暧昧了,却是不在意,反倒还故意朝她展露出妩媚的笑容。
“队长,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?要真想对我做些什么,在这里也不合适吧?”
她还真以为信不敢。
可信竟真向着她的上半身伸出了手,也不知是去抓贝子的边缘,还是要抓别的地方。
松本乱菊呼吸一滞,终于在信未得手之前一把将他的手拍掉,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