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彻勇音的身上,然而虎彻勇音却有些回避他的视线,见面后到现在连个招呼也没打。
卯之花烈这时说道:“勇音。”
“啊……队长?”
“你就没有什么话是想和太刀川队长说的吗?”
被突然问及的虎彻勇音似乎根本没做好准备,支支吾吾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们两个聊吧,我正好想一个人逛逛。”
“诶,队长?”
虎彻勇音当即急得想要叫住卯之花烈,但对方已经迈步离开了,她想跟上去,又觉得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失礼,只得无比局促地站在原地。
她和信有什么可聊的……
勇音也想不出什么开场白来,似乎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,两人分开已经几个月了,她也渐渐渡过了最为伤心难过的那个阶段,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了。
现在,还有什么可聊的呢?
虎彻勇音鼓起勇气去看信,正对上那一双柔和的眼。
这让她心头一颤,又连忙将头撇向一旁。
“最近还好吗?”
“我们换个地方吧。”
信说罢,便不由分说地上前直接当众拉起了虎彻勇音的手,于人群中穿梭前行。
虎彻勇音也就这样被他牵着,任由他将自己不知带向何处。
而在走出广场,周围的环境变得暗了下来之后,人也稀少了,勇音才将手从信的手中挣脱。
这是一处花坛,位在教学楼的后面,以前信还在灵术院的时候,能从教室的窗户看到这里。
信在花坛的边缘坐了下来,随手摘下了里面的一朵花,于手中轻轻捻着枝茎。
勇音看着他手中把玩的花朵,却是在为其开得正艳时被人摘下而生出几分惋惜。
她抿嘴说道:“我们队长应该不知道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