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涂的紫药水,是不是被你小姨打的?”
“不是,我摔跤了。”
贺钰婷头也不回的答,把木桶的柄架在肩膀上,那样更能省力。
她绷着小脸往家里走。
不出所料,身后是批判小姨的声音,但今天也有点异常,有人聊起了杨修瑾和李禾花。
“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啊?”
“不好说,要是假的,那矮冬瓜能那么生气?”
“嗐,杨修瑾长得不错,人也温柔,喜欢也是正常的,那矮冬瓜干嘛跟他比!”
“可不嘛,但你们今天有没有瞧见矮脚虎,全身都是屎,恶心死了。”
“我和他们一个大杂院,现在都不想回家,这两夫妻成天惯着小孩,也不知道好好管管,哪里都能去的吗!”
……
她们如同正义使者一样,对于自己所见之人进行一番她们的点评。
贺羽翔原本不想听。
今天倒是会听一下。
之前他爸爸意外牺牲,她安慰妈妈的时候就说妈妈克夫!
害得他妈妈哭了好久好久。
现在好了吧,让她也尝尝流言蜚语的滋味!
两兄妹嘿咻嘿咻,把大水缸装的满满当当,又去接了四桶,把今天需要烧的洗澡水倒在锅里烧起来。
贺羽翔先把干枯易燃的稻草塞进灶膛里,等火烧起来,才把细小易烧的枯枝送进去,多塞了两把稻草,细木柴很快也是跟着燃起来,看柴燃了,再把更大的枯柴放进去烧。
做完之后,也不需要管了。
但贺羽翔去看了看家里的柴,不多了。
他们这距离最近的山也有十公里,来回太折腾,一般人家都是和村里的乡亲们商量好换什么东西,让他们按时间送来,又或者用蜂窝煤。
他们家上次没柴了,小姨指使他去砍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