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环下去,有次数限制的。
这一次再找不到,他们都得死。
列车内部已经严重破损,两个车厢连接处摇摇晃晃,能看见底下黑色的铁轨。
从那经过都胆战心惊,随着脚步的重量,锈蚀脆化的铁片掉了下去。
头顶的金属也出现了破洞,洗手池,蓄水箱有浑浊的液体在往外流,里面惨着湿淋淋的头发、泡得发白的皮肤组织。
这些液体渗到了车厢里,旅客却像毫无察觉似的。
正常的旅客越来越少,腐烂的旅客越来越多。
它们不发一言坐在车厢里,面无表情,逐渐扭曲的身体好像在孵化什么。
餐车内。
卢熠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“刚才我在路上遇到列车长,她说考虑好了可以去列车长办公室找她转正。”
意思就是,列车长不会来帮他们了,除非他们愿意留在列车上。
“亏得我机智,我给领导画大饼。”
温黎颇为惊叹地看着他,好家伙,以前只听说领导画大饼。
“你之前跟我们说的安全员的信息是真的吗?”
蒋森那边的女玩家梁曼,抬起疲惫的眼睛,怀疑地打量着温黎,
“昨天我们试过呼叫他,来的是假安全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