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老乡猪,摇头让他们别白忙活。
“里面没有。”
“.你怎么知道?”蓝那牛的态度有点急。
奎恩蹲下吗,拿起一条两手一掰,坚硬的猪骨像豆腐渣一样被扯成两瓣,露出血红腥臭的骨髓,哪有什么小冰晶?
蓝那牛愣住了,也顾不上问他为啥那么大劲,又转而吩咐两个水性好的警察:“去搜船底,把马达盖和油箱都切开——”
虽是经验很老道的警察,但奎恩已经明白这是无用功。
他越过众人,蹲到秦伟正身前。
“警察同志.能不能让他们按得松一点?买点猪脚不至于那么大罪吧?”
秦伟正笑着说。
“公龟东西——”
蓝那牛抬起一脚就踢了上去,这年头小地方执法还没那么文明,更何况是对该杀千刀的毒贩,他盛怒之下使足了劲,但秦伟正一声不哼,感觉不痛不痒。
“把货藏哪了?!老实点交代啊,给自己争取自首减刑——”
秦伟正哈哈大笑。
奎恩注视着他。
样貌体型声音
完全一致。
他漆黑的眸子忽的锐利起来,一股寒到化不开的杀气在眼中一闪而逝。
脖子,心脏,头颅如血痕一般蜿蜒的弱点揭示,普通人的身体对于奎恩而言已经太过孱弱,无论怎么动手都能造成致命伤。
但是,秦伟正的肺部在奎恩眼中格外的亮,仿佛这个位置对他比心脏还致命。
奎恩想到什么似的,忽然低下头用鼻子闻了闻地下的嫌疑人。
渐渐地,秦伟正不再冷笑,而是毫无感情的与奎恩对视。
“趁着进小巷那会换的人?”奎恩问。
“我就是秦伟正啊,警官。您在说什么呢?”
秦伟正这句话不是辩解,而是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