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喂?怎么沉默了?”
充斥在室内的阳光平静的消散,留下一脸黑人问号的黑人。
奎恩先生,你有兴趣跟学院坦诚聊聊吗?——比如你的真实身份。”
奎恩沉静的迎接赫墨的目光,环形楼梯像是古老的蛇盘绕在二人头顶,楼梯旋转时的轻微齿轮在楼梯间回荡,这儿只有他们两人和那些魔幻的画。
“如您所见。”
奎恩似诚恳的应答道:“只是一名渴望在格林德沃得到发展的普通奥术师。”
“普通奥术师可没法在深渊保持清醒。”
赫墨扶着镜框摘下了眼镜,黑蛇伸尾将其缠住。
“人一辈子只要活的足够久,总会有直面死亡的时刻。”他微微侧头,烛火在老人的鹰钩鼻与眼窝间雕刻出分明的光,“我有两次。一次是在两百四十年前,北大陆的帝都苏穆朗玛城墙外,魔王军干部的矛只差分毫就要捅穿我的眼眶.”
在烛火的照耀下,奎恩注意到了老人的左眼似乎与右眼不同。
不那么浑浊,而是泛着一股奥术的神秘知性。
在眼眶周围,还有一条极不容易被察觉的伤疤,在他两百多年的生命里已经和皱纹融为一体,化作了老人气质的一部分。
“但我的运气比较好,在那之前轰碎了它的光环.”赫墨又将眼镜戴上,接着说道:“而还有一次,就是在深渊。”
“.您差点被感染了?”
“不。”
赫墨淡淡的说:“我只是想到深渊中太阳升起的地方看看,然后险些掉进第五层,是老校长把我拉了回来。”
“第四层是什么模样?”奎恩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。”
赫墨饶有兴致的看着他。
“反正你在深渊中不受影响,不是么?”
“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