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教化，都是城主考核政绩的一部分，很重要的一部分。

教化好，道院出了一些强大的学子，亦或是炼器高手、炼丹高手，城主就有奖励。

反之，道院教导的全是顽劣之辈，城主考核就会不合格，无法升迁，乃至于受到贬迁。

这种情况下，钟苍就不理解，城主还有道院的山长，为何不开除这些尸位素餐的老师，让愿意教授本事的人上位。

钟苍的话，让戚薇亦有些叹息。

“钟苍先生，爹爹他不是不想，而是做不到。”

“炼丹，炼器院的老师不止一个，以前，山长确实让那些有师德的人进行教导，但无论炼器，还是炼丹，在天赋之外，都要耗费大量资源练手。”

“有师德的老师哪怕愿意教导寒门子弟，但因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缘故，他们纵使有心，因为缺少资源，也很难培育出人才。”

“反观现在的老师，全心全意服务门阀子弟，不缺练手资源的他们，反而能让自家弟子取得更好的成绩。”

“而道院的建立，门阀那边也是拿钱的，也因此，他们要考核，并说误人子弟的老师，不能担当重任……”

后面的话，都不用戚薇说了，钟苍就明白了最终结果。

有资源练手，门阀子弟就是比寒门子弟厉害，他们成绩好，‘误人子弟’的老师，就变成了那些愿意教导寒门的老师。

在这个过程中，他们甚至都没耍什么阴谋诡计，就是用资源砸赢的。

“……”

“这个世界的门阀，真的掌握了太多资源了，滚雪球的优势，也确实太大了……”

确定无法可想后，钟苍也不再多说什么，更明白了，为何高年级的灵植夫学子，都不愿去上大课。

根本没人教东西。

“算了，自学就自学吧。”

叹息了一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