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之内连续用了三次傩戏面具……真当邪主是大好人、来帮你不要钱是吧?”
“你现在不但中毒后全身刺痛,还感觉手脚酸软、疲乏无力对吧?”
六婶用力的往面前填了最后一铲子土,走上去用脚开始压实,随后将松林里的那些干枯松针扒拉过来、盖在这片松动的新土上。
说道:“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吧,就你现在这鬼德性还敢再用傩戏面具,不怕邪主把你吸干?”
“我也要准备一下,虽然你那个女同学尸体烧了以后,力量会变弱许多。”
“可想要活着进去活着出来,也不是一件容易事,这几天得好好准备东西。”
“顺便也给你娃子治治伤,你从明天开始,每天下午放学后来我那儿一趟,我给你涂药。”
六婶收拾好松林里的残局,把诡异的棺材埋回了地下,填好土、又扒拉着附近的松针盖上,看起来几乎和之前没有太大区别。
她走到一旁,打开背来的小木箱,开始收东西。
“接下来这几天,你就好好读书,安心做你的好学生了。”
“顺便也等一下那个老鬼的结果,看看那老鬼到底是不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六婶将这个崭新刚买的工兵铲折叠起来,塞回了袋子里,又将她的羊皮鼓、拴着红绳的骨头,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放进小木箱。
收拾好一切,六婶准备离开。
冉青虚弱的扶着松树站了起来,看着收拾的六婶,道;“六婶,那……那我这几天需要去守着我爸吗?”
冉青一直隐隐担心着那个男人,担心他会不会在昏睡中被脏东西害。
走阴人的血肉,对那些东西有吸引力,那他父亲如今躺在病床上……
六婶一直没说这个,冉青猜测六婶可能早就安排好了。
毕竟在冉青到医院之前,六婶就已经去病房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