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气质,其实话匣子一开,跟碎嘴子一样。
见石青青依旧一脸愣愣的并不回话,赵丰年踢踏踢踏的回来床边,自以为幽默的在她眼前狠狠拍一下手掌。“回神哦~”
突然的脆响唬得石青青一个激灵,下意识瞪了丈夫一眼。
如果现在是现实,那么她刚才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,现在看到这张脸就来气,哪怕这张脸挺耐看。
新婚伊始对毛头小伙来说那种事只觉上头,被媳妇瞪了还觉得有趣。
台风天不能出门,家里又买不起电视,只能跟媳妇玩点钻被窝的游戏。
石青青下意识一推,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。
但下一刻,石青青呆呆看着自己的手。
好结实。
怔愣于手底下的手感,石青青不由得掐了一下。
捏下去的手感坚实健硕,没有刚才那梦里年老时的鸡皮和消瘦,散发着年轻人独有的紧绷和弹性。
“嗷~你力气小一点!”赵丰年倒吸一口,他老婆也上头了?控制不住力气了?
思及此,赵丰年嘚瑟的抖了抖肌肉,这可是十四岁开始就打零工,足足八九年累积出来的腱子肉啊。
石青青只感觉那场梦带来的影响都模糊了,半推半就很快就被浪潮席卷,不能自已。
浑浑噩噩间,石青青又想起梦里那个问题。
如果有重新选择婚姻的机会,你会继续选择原来的对象吗。
石青青的答案是否定的。
等从快意海洋醒来后,石青青看着拿根烟在鼻子下闻的男人,突兀的喊了一句。“赵丰年。”
赵丰年手里的烟一下掉了下去,心虚的踩了一脚:“我可没抽,就是闻闻。”
媳妇规矩大,不洗脚不能上床、吃饭不可以吧唧嘴、还不让自己在屋子抽烟,条框实在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