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大。”
周奕倒吸一口凉气,这是十足的命悬一线啊,如果子弹击中脊椎,那就算不死,也得一辈子躺着了。
但他没有追问是在什么情况下受的伤,毕竟武警和公安属于是两个系统了,不合适问的他自然不会问。
蒋彪又说:“我们家祖上确实是开酿酒厂的,但爷爷辈、父亲辈兄弟姐妹多,所以老祖宗留下的那点产业分下来就不剩什么了。吴队不是说我小时候是酒缸里泡大的吗?”
周奕点点头,吴永成确实说过这话。
“这话不假,但我其实以前不爱喝酒。”
“啊?”周奕一愣,酷爱喝酒的彪哥以前居然不爱喝酒?
“彪哥,难不成跟你的伤有关?”周奕问道。
蒋彪咧嘴一笑:“石队这话确实没错,你小子是真的聪明。这颗子弹伤到了我的一些神经,会导致间歇性的疼痛。后来有一次我发现,喝酒居然能麻痹神经,缓解这种疼痛,所以才开始经常喝酒的。”
蒋彪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是什么不足挂齿的小事。
但周奕却听得五味杂陈,能让彪哥这种彪形大汉通过喝酒来麻痹神经的疼痛,必然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。
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辛酸啊。
他不禁想起了上一世。
上一世,自己是二零零零年通过内部考试选拔,进入南明分局刑侦大队的。
四年后,也就是零四年,因表现出色,被调到了市局刑侦支队。
距离九七年,有七年的时间。
上一世他进入市局的时候,和这一世比已经物是人非了。
陈严牺牲了,谢局退休了,吴队、彪哥和乔姐也都不在了,去了哪儿他并不清楚,因为也没人提起。
但能够隐晦的知道,还是因为宏大案的失利,影响到了当时参与案件侦办的人的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