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定到了他头上。
周奕他们当然不能在没有樊天佑口供的情况下,谎称樊天佑交代了怎样的事实,然后逼迫他开口。
那就是诈供诱供,是违法行为。
至于不带实质内容的吓唬人,比如“你的同伙已经交代了”之类的,这种话根本唬不住他这样的老狐狸。
所以他就是凭借警方第二天后续的动作,来笃定樊天佑已经无法开口了。
所以才敢这么谎言一套接着一套,把所有罪名都扣到樊天佑的头上。
“陈耕耘,你可以继续说谎,但法院是重证据,重客观事实的!不要以为你不承认,就定不了你的罪了!”吴永成面色阴沉地说道。
“哎……吴支队,我也是懂一些法律条文的。你们现在说的这些,都是间接证据,你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是凶手。而且我记得,除非你们这些证据能唯一地指向我实施了被指控的谋杀罪行,否则就算是法院也不能这么轻易定罪吧?”
他的言下之意就是,人是樊天佑杀的,我只是碰巧出现在了这些线索里。
“而且两位别忘了,我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陈耕耘突然无奈地笑了笑,说道:“当然了,如果警方一定要一个凶手的话,我可以认下这个罪名,毕竟是我欠天佑的。”
“我可以用自己的命,来换他一命。”
周奕看着陈耕耘一脸舍生取义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,感到了一阵生理反胃。
这一刻,陈耕耘把伪君子三个字,刻画到了极致!
无人能出其右!
同时周奕由衷地佩服,谢国强的道行够高深,洞悉了这一点。
看起来,终究还是只有那一招了。
命运的轮盘,最终会回到一切的原点。
周奕让吴永成停止了这无意义的审讯。
两天后的晚上,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