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长洛死死攥着长刀的刀柄。
明明已经直喘气。
但他怎么都不肯撒手。
“不……不行!畜生不配……不能让这些畜生再脏了你的手!”
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他用力拉开了女儿的手。
冲上前。
作势要砍死他们。
在他们抱头,不再挣扎太窜的当下,一屁股坐在了两个人渣的身上。
“啊!”
“啊啊!!”
接连两声凄厉惨叫之后。
两人灰扑扑的中衣血湿了一片。
行凶作恶的工具,脱离了身体,从前人人艳羡的世家贵公子,从此成为他们最瞧不起的、口口声声“一身臭气”的阉人!
百官诰命们站在一旁看着,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。
“嚎个屁!你们这种没人性的畜生也会知道痛么!”
“轻飘飘下令杀别人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!”
……
“那几个受害者,没有得罪他,甚至都不认识他,年纪轻轻,生命戛然而止。他这个罪魁祸首却优渥得意的享受着顶好的物质生活,活到了这把岁数!真是可恨!”
“绝不能让他轻易咽气,非得叫他把活罪都受够了。”
……
“这种人,只配惨死!”
……
周琳琅胆子大,冷眼看着那只断掌:“想让一个人死不成,还不简单么!割了舌头、断了手筋脚筋,他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了。”
萧承宴侧过身,将妻子的视线挡住。
不叫她看这种肮脏的场面:“收拾了!”
林浓眉梢轻拧配合道:“那他若是绝食呢?”
周琳琅冷冷一掀嘴角:“去岁陪母亲去寺里上香,遇到两个农妇在谈论如何让家里家禽吃的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