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善祥没有反驳,也没有如同其他失败者一样,疯狂叫嚣。
但眼神里那股“竟然输给你们”的自嘲和恍惚,都彰显出他从始至终没真正把萧承宴和林浓当做对手。
被看低?
林浓可不在乎。
萧承宴更不在乎。
能除掉该除掉的蛀虫和毒瘤,还朝廷一个安稳,还百姓一个太平,才是最重要的!
再说了,低估了对手,懊恼到要发疯的,是愚蠢的那个,又不是自己。
“廖善祥与庶人萧承远同党合谋,滥杀无辜、为祸江山,如今证据确凿,即刻废除其与子孙所有职务,查抄府邸,廖家满门全部打入死牢。”
“好好审审,还有哪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没查出来!”
旨意下来。
在朝为官的廖家诸男子,全被锁拿,上了镣铐。
晓得无论如何是活不了了,或痛哭,或求饶,或破口大骂,偌大的广场上全是他们声嘶力竭的声音,难掩对死亡的恐惧。
野心勃勃的人,最舍不得的不是钱财、不是权势,而是自己的性命。
但无论他们如此喊冤,觉得自己罪不至此,觉得帝王强加罪名,都无法改变下狱受刑,在不日的将来或砍头、或流放的命运。
萧元贞看着廖家手脚上的镣铐,突然觉得身子一轻。
拷在她身上的无形枷锁,消失不见。
“终于……轮到他们了!真好,终于该他们上路了!”
萧承宴心情不错。
除掉了这堆毒瘤,朝中有一阵可以清净了!
“与之来往过密的,替他们办过什么事儿的,回头自己上折子交代清楚,朕可以从轻处置。情节不算严重的,甚至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但若是等着这些人受不住刑,把你们所做过的脏事吐出来的时候,可就别怪朕不念君臣之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