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。
去时锄头棍子成了拐杖,懊恼愤慨。
中年人气恼,手里的长棍直杵地:“那丧心病狂的畜生背后一定还有同谋,可恨他竟然什么都不说。”
为首的中年男子安抚大家的情绪,和声说:“他不说,抄家搜府的时候总有蛛丝马迹可寻,他身边的人未必守口如瓶。”
“胆敢在祭天仪式上使用厌胜之术,还杀了那么多人栽赃皇后和重臣,是谋逆大罪!陛下和皇后只会比咱们更生气。”
“就都放心吧!这事儿一定会继续深查下去的!”
众人想想也是。
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广场上站着,没有离开意思的人群,心知这事儿还没结束,只是后续的事儿涉及了朝堂政事,不想让他们听了。
“走吧!走吧!”
“不该咱们听的,就别想着知道!”
……
百姓们渐行渐远。
广场上很安静。
没有人出声。
这出大戏,没那么容易结束呢!
林浓缓缓开口道:“有一事本宫一直想不通,廖老太傅见识广博,不知您可否为本宫解惑。”
来了!
这两个字,像一头失控的野兽,横冲直撞地撞进了廖老太傅脑子里。
有点晕眩。
有点发痛。
拱手微微一礼,做足了臣下的恭敬样子。
不到最后一刻,不会露显露戾色。
“老臣不敢,皇后娘娘只管问,老臣若是能答得上来,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林浓神色如空明净水:“你那四子,想要扳倒本宫,为他的女儿扫清障碍,好有机会得到恩宠,所以希望本宫背上杀害太后的罪名,这个理由很充分。”
“可本宫一直想不明白,他为什么会吩咐人写出‘帝王不孝’这种话来?抹黑了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