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失的事儿来,陛下或许还会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原谅您这一回。”
“可不要以为林尚书手握大权,你就有资格在陛下面前狷狂嚣张,若是消磨光陛下仅存的一点耐心,倒霉的可只会是你自己!”
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跪下认错!”
林浓扶额。
忍不住笑出了声来。
上官遥只觉那笑声仿佛一条条漏出毒哑的小蛇,迅速朝自己扑了过来,让她心底一慌:“你笑什么!”
林浓曲指支着额角,好笑地看着她:“上官遥,以前觉得你这人阴狠归阴狠,脑子还是有的,这才被幽禁多久,没人跟你斗,脑子就丢了啊?”
“你就不想想,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进来,看到了‘皇帝’,却一点都没有抓错奸的心虚和慌张?如你所说,本宫仗着娘家的势,嚣张狷狂,其他人为什么也敢这么理直气壮?”
上官遥输给她太多太多次了,今日的意外、帝王的冷漠,都成了她手中的利器,急切的、兴奋地急于扎穿林浓的心窝子!
此时想来,确实忽略了一些细节。
是啊!
她们都太镇定了。
镇定到让她以为萧承宴的皇位,是她们施舍的一般。
贱人有实力强劲的娘家也便罢了,其他低贱货色,怎么敢的?
脑子里猛然一突,“易容”二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,将她冲得一阵头晕目眩!
难道贱人找了……
不!
不可能的!
她与萧承宴有过那么多次,他的身体她再熟悉不过,刚才的所有招数也都与以往一样,怎么可能会是替身?
就在她极力自我安慰的时候,眼睁睁看着门口又走进来一个男人,是……萧承宴!
与对方眼神对上的刹那之间,她如坠冰窟,整个人都被冻住。
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