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今成了您的妃子,野心生了根、发了芽,企图取代臣妾,与您做恩爱夫妻,可偏偏又失了您的重视,被臣妾不喜,想要翻身就只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条件,为自己创造得宠的机会。”
摆弄着宽口瓶里的花儿朵儿。
最后一剪子。
将一朵有冒头之势的花儿果断剪除。
整体架构瞬间和谐顺眼多了。
“不聪明,也不算太蠢,但确实很败人品就是了。”
萧承宴欣赏着她的作陪,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:“你是皇后,指点调教后妃是你的权利,既然沈氏不知尊卑,只管罚就是!”
“沈家若是懂事,就不敢有废话,若是不懂事……朝中值得培养的武将且多的是!朕瞧着贺兰月筝、庆王、还有遥安的夫婿就都很不错!”
林浓不会过问朝臣的任免。
就算有什么打算,也会悄悄部署,把人送进帝王的眼皮子底下。
将打理好的花搬去窗台上。
露进的阳光那么一照,美得张扬肆意:“这些臣妾可不懂,不过……臣妾瞧着陛下好像还挺享受被沈氏仰慕的感觉么,再长街上跟她牵手摸脸,笑容还温存得很呢!”
“不提倒胃口的东西。”萧承宴没有回答她,修长的手指勾开她的衣襟,漏出一片儿白皙的皮肤、一截儿性感的锁骨:“朕喜欢跟皇后温存。”
林浓的手指抵住他在身上不断作乱的唇:“大早上的,不许胡闹!”
萧承宴把人按住,又亲又啃了好一阵:“分散一下火力。”
林浓无语:“……”
萧承宴待会儿还要见大臣,没有深入交流:“晚上来紫宸殿陪朕。”
林浓点头。
……
傍晚。
林浓去了御书房。
萧承宴忙着批奏折、见大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