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平静了下来。
但心中的厌恶,如岩浆翻滚。
上官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凌他的女人、无视他的命令,就是谋逆!
如此都轻轻放过,以后这家子及其身后官员,岂非都要爬到他头上来放肆!
林大公子察觉到他的心思,冷笑道:“方才你们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哪怕是太子侧妃,也要下狱等待宣判,怎么他上官霖目无太子、越权干职就能用一句悲痛轻松揭过?”
“怎么着,你们一个个以为我们林家是吃素的?还是觉得他们上官家已经超脱于律法,是不需要遵从大周朝廷的律法的了?”
上官家的人及其姻亲故旧全都变了脸色。
张扬是一回事,但“超脱于律法”又与谋逆有什么不同?
他们与上官家交好的,岂不是等同谋逆同党?
姻亲故旧们纷纷跳出来找补。
上官遥着急开口:“殿下,法理不外乎人情啊!”
林大公子微笑:“既然人情在律法之上,事情就更好办了,也必查上官夫人到底是谁杀的了。反正林娘娘就是被上官家的嚣张跋扈给气到了,一时情绪失控才杀个人而已。”
“林家虽没什么军功,但恰好在文政方面功绩还不错,想必陛下和太子也是能理解体谅的。”
“诸位如何?既然要在法理之上讲情,那就大家一起讲!”
姻亲们:“……”
上官家的表情很精彩。
但此刻萧承宴在场,他们不敢如刚才那般喊打喊杀“贱”字当头。
林大公子声音悠哉,却字字句句咄咄逼人:“要是哪天上官二公子再死了爹,心情更不好,皇帝的命令是不是也可以不管不顾,只当没听见?”
“如果情绪失控,就可以揭过一切,上官家也另有自己律法可依,就当本官什么都没说,你们上官家要打要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