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着了寒凉。”
萧承宴这样的人,自小被人伺候惯了。
却在她这里觉得,自己动手做些什么,竟是一桩温馨不过的事。
“那你不先给本宫更衣,还去管什么巾子!”
林浓坐回到他床沿,看着他,温柔而笑:“臣妾顺手将杯盏放回去,您顺手自己穿上,不都是正正好的事情么?就好像臣妾与太子殿下,不也是正正好的结合么?”
萧承宴与她这样没什么目的的说着话,心情松泛了几分。
轻哼。
算是认同了她的话。
林浓接过他最后的动作,慢慢把系带系好:“您觉着茶好,那就是夸赞堂兄有品味,堂兄就是个小孩子,最爱听人夸,知道这回夸他的是您,定是要骄傲坏了!”
“回头就让汪顺带回庆年殿去。”
萧承宴说“不必”:“你家里给些什么,留着自己用,不用什么都惦记着给本宫,本宫来你这儿了喝也是一样。”
林浓歪头一笑:“您是臣妾的夫婿,臣妾不念着您,还要念着谁呢?”
萧承宴享受这份被人时时刻刻点惦念着的柔情。
林浓倾过身子,依偎在他怀里:“您现在是太子殿下了,以后可要更加忙碌,臣妾的一点小心思,想叫殿下抽空喝茶之际,心中偶尔能想起臣妾啊!”
萧承宴托着她的面颊,指腹轻轻摩挲:“本宫心里头有你,就算没喝着你给的茶,也会想着你。”
林浓圈住他的颈子,撒娇地蹭蹭他的下颚:“太子殿下可越来越会哄人了!”
萧承宴捏住她的下巴,抬起,与她浅浅亲吻片刻。
缱绻道:“在外头称呼本宫太子也便罢了,回来了还是叫名字。能与本宫这样亲近交谈的,也就你与锦钰。”
日后赵锦钰若是去嘉陵关镇守,就只剩下她了。
林浓眼底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