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浓微微后仰,与他的唇轻轻擦过。
萧承宴喉结滚动,掌心拖住了她的背脊:“小坏蛋,学会戏弄本王了!”
“人家哪有!”林浓咬唇,眉眼之间晕开一抹风流韵致,整个人都柔软的不得了:“所以王爷不让浓儿和月筝来往,是……醋了么?”
从前的萧承宴和所有男人一样,会有少年人的心动。
破了自己的誓言的当下,他在残忍的争夺中也冷硬了心肠,如今最不屑的就是谈论情爱:“他是外男,便不该总往你这儿来!”
林浓推开他,坐到了一旁的交椅,伏在扶手上愁眉难过:“王爷还说疼浓儿,却要把浓儿当金丝雀养着,都不许浓儿见见亲人!”
“又乱想!”萧承宴瞧了总归不忍心,少不得宽容下来:“过来。”
林浓不动。
咬过的唇瓣湿漉漉的,好不委屈。
那么诱人。
萧承宴从黄杨木浴桶中出来,随手拉过软绸擦了身子,披上了中衣来她面前:“好了,本王就随口一说,你若喜欢跟他下棋,让他来就是!”
他微微倾身,衣衫松松垮垮着。
精于骑射的男人,身材很好,胸肌和腹肌十分优越。
林浓靠着他,低低哼声,撒娇着。
引来男人心跳加快。
云雨席卷。
狂浪许久。
林浓柔软着声音,在他耳边低语:“臣妾有个惊喜要给您。”
萧承宴挑眉:“什么惊喜?”
林浓娇滴滴的睨了他一眼:“等您下个月生辰的时候再告诉您。”
萧承宴捏捏她的小脸蛋:“下个月的惊喜现在就预告,故意吊着本王的胃口,恩?”
林浓眼神如星,亮亮的:“浓儿敢保证,届时一定没有任何人的惊喜能比得过浓儿的!”
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