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俪感觉自己被慕容渊给做局了。
自从满月宴后,但凡遇到人,都会问她什么时候跟慕容渊成亲。
这样像她真的对慕容渊始乱终弃了一般。
明明就是慕容渊对她动手又动脚了。
再退回船上。
那次慕容渊也没有吃亏,跟她算是势均力敌。
她睡了他,难道他没有睡她吗。
粟俪心情浮躁。
她刚用过早膳,宁含霜就打发人叫她过去一趟。
刚跨进门,就看到宁含霜跟几位绣娘站在一起。
她母亲手里拿着大红的喜服,在研究上面的针线跟图案,吩咐着绣娘要如何修改。
粟俪顿时感觉头皮发麻,原本往前跨的脚,往后退去。
母亲就两个女儿,姐姐孩子都生了,这嫁衣不是替她准备的,又是替谁准备的。
这是连母亲都开始逼婚了。
“站住。”
宁含霜眼尖,瞥见粟俪想要溜走的身影,及时开口喝止。
粟俪脚步一停,嬉笑着装傻:“母亲,女儿肚子疼,想要去如厕。”
宁含霜满眼含笑,暂时先放下手中新娘喜服,一步步朝粟俪走了过来,等到粟俪面前时笑意一笑伸手拎住了粟俪的耳朵。
“如厕?那你一会是不是还得说你要去用早膳啊?”
母女之间交了心,不再有秘密,心结也化解了,现在的宁含霜跟粟俪相处已经不再别扭。
粟俪外表乖张,内心敏感,她需要的相处方式就是如现在这般,打打闹闹的。
能够有肢体接触,更加增进亲密感。
耳朵被拎,粟俪只能踮着脚才能缓解疼痛。
她夸张地喊道:“疼疼疼,母亲您轻点。您不让我去如厕,那我不去便是。”
宁含霜听到粟俪求饶,才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