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已经是满脚的血。
“真是倒了血霉。”
粟俪左右扫视,找了颗大石头坐下,将受伤的那只脚搁在膝盖上,发现扎进脚底的是一个尖形的石头。
伤得这么深,难怪会这么痛。
对于疼痛粟俪早就有免疫力了。
她不怎么在意的伸手,就要将那枚石子直接拔下。
她已经想好要怎么样独自品尝这种疼痛的感觉。
然而,手才伸过去,双手就突然伸过来的手包裹住。
慕容渊默不做声的在她身侧坐下,将她的腿放在了自己身上,然后掏出白色手绢准备着,再神情专注一点点慢慢地将那颗镶嵌在肉里的石头往外拔。
那动作慢得像蚂蚁爬一样,看得粟俪都心焦。
而且慕容渊拔一下又停一下,还再吹两下,那种将她视若珍宝的感觉的确令人感动。
可她的确也耐心不够。
粟俪再次弯腰,趁慕容渊不注意,眼睛眨也不眨就将那颗石头给拔了下来。
“你看,这就好了,完全不需要那么麻烦。我没有那么脆弱珍贵,这么小一颗石头,还不是随手拿捏。”
石头拔下,上面还沾着大片大片的血迹。
慕容渊的脸色蓦地就比方才更加阴沉,他生气地夺过粟俪拿在手里的石头,愤怒地瞪向粟俪。
“谁准你这么拔的?受伤了什么叫做不用麻烦?为什么你不可以脆弱珍贵,你可是宁远侯府二小姐,皇后胞妹,你就有脆弱珍贵的资本。”
“谁说受过一次苦,就天生只配吃,只要有我在,哪怕捧得是连黄,也可以换成霜糖。”
粟俪一向谁都不服,看起来乖张邪戾,这会被慕容渊这么一凶,就像是真的被吓唬住了。
她直愣愣地看着慕容渊。
慕容渊绷着脸,怒意未消地拿过白手绢,小心地将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