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怎么了。有什么事,我们可以好好商量!”
粟俪面对慕容渊的劝说,一直双唇紧闭没有回应,最后一只飞虫从她袖子里飞出,进入到慕容渊鼻腔,然而从慕容渊耳朵里飞了出来。
慕容渊立即倒在地上,双眼紧闭没了知觉。
粟俪面无表情来到买慕容渊的身前,居高临下看着慕容渊,就像是冷酷无情的杀手。就在她手成刀状,要对慕容渊下毒手时。她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,双手捂住脑袋,最后逃离这里。
粟俪一路来到偏僻河边。
河边上,一袭黑色斗笠的青岩子正静静站着,他手里拿着一个翡翠的玉箫,正无声吹奏。
粟俪直接来到青岩子面前跪下,也是在她跪下的瞬间,脸上的麻木褪去,那只小小的虫子也从她的耳朵中爬出来,又诡异般的爬回脸颊皮肤之下。
“啊……师父!”
在虫子回归的瞬间,粟俪像是自己的思想终于回归,她痛苦地抱住脑袋,在地上打滚,哀嚎又可怜地看向青岩子。
青岩子冷漠地看着粟俪,无情的继续吹着玉箫。
他越吹,粟俪仿佛就越痛,在地上打滚的频率也就越快。
逐渐因为疼痛,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:“师父,求求您,别吹了,徒儿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,徒儿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青岩子仍旧没有因粟俪的求情,而放过粟俪,那吹奏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停止。
这时候的粟俪躺在地上,已经像是一条快要濒死的鱼,脸颊苍白两眼翻白,白到仿若透明的额头布满汗水。
青岩子收起玉箫,蹲下身,挑起粟俪仿若出气多,进气少的脸。
“粟俪,为师从小将你养大,你有几斤几两,是什么性子,为师岂会心里没数?你就是为师手里的一颗棋子,妄想挣扎,那就只有棋消人亡,可明白?”
粟俪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