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顾元柏身边,只是宁含霜这边无人过问。
顾寒星拧眉看着躺在榻上,由着太医诊治的顾元柏。等出了内厅之后,他忍不住跟顾黎川抱怨。
“母亲实在太不体面,男人养个女人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,何至于当着外人的面,这般不给父亲面子!”
“行了。”顾黎川警告地看了顾寒星一眼,接着语气缓和几分:“接下来我们要做的,是安抚住母亲,绝对不能让母亲在这个当口,再跟父亲提和离,否则父亲怕是真要受不住!”
“右相府也经不住这样的打击了,还有,殊姨已经入府,还怀了孩子,非常时刻我们要照顾好她,千万不能让殊姨跟孩子有事!”
顾寒星眼中闪过寒意,停住脚步:“你是说,母亲会对殊姨下手?”
顾黎川揣测着,没将话说死,只是道: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
顾寒星一听顿时着急,脚步匆匆离开去见赵殊儿。
这时,里面的太医已经诊治完开好药方,顾黎川将药方交给婢女去煎药,亲自送完太医回来,顾元柏已经醒来。
顾元柏起身喊住顾黎川:“黎川,你是这个家的长子,父亲现在只有你可以倚靠了。今日这样的事情一出,朝中少不得又有人要参我,皇上也会问责。为父必须要想办法自救!”
顾黎川理解顾元柏从落魄寒门子弟一步步爬上来的不易,更理解顾元柏一人支撑门楣的艰难。
而且母亲对他们兄弟三人从小严苛,只有父亲一直都是护着他们,爱着他们的。
所以无论如何,他都会站在父亲这边。
顾黎川道:“父亲,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!”
同时。
赵殊儿这边被带回右相府后,明面上宁含霜并没有薄待她,给她安排了最舒适的院子,以及伺候的仆人。
白天的时候,顾君堂怕被顾君惜、宁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