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明白,这半个时辰的行礼,是皇上对她的处罚。
只要处罚过,她瞒下顾君惜跪见一事也就过去了。
丽贵妃不敢让人扶,吃力挪动僵硬的身体,在离她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坐下。
心中更加怪罪顾君惜惹出来的祸事连累到她。
对沐凌轩这个儿子也有微词。
盛帝不动声色打量着丽贵妃,在顾君惜他们进来之前,像是随意开口,实则警告。
“外面的流言,你现在应该也都知道了。朕宣了轩儿、顾君惜、顾君堂几个当事人一起,你是轩儿的母妃,也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!”
贵妃坐在椅子上侧了侧身,捏着帕子表态:“臣妾一定好好听,如果是轩儿的错,绝对不包庇。”
“嗯!”盛帝闻言算是勉强满意。
丽贵妃悄悄松了口气。
顾君惜他们进殿,一同行礼。
盛帝坐在高位,表面看起来威严又慈祥:“都起来吧。外面那些流言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。顾君堂,你该当何罪!”
等大家起身,盛帝话锋一转,率先向顾君堂问罪。
刚刚起来的顾君堂立即又跪了下去。
她头磕地:“臣女知罪,臣女不敢女扮男装招谣过市,更不应该成为轩王伴读。臣女只是想多学些知识,多见识些世面,臣女没有坏心,求圣上恕罪。”
“你只有这些罪?”盛帝主宰一切生杀的继续问话。
“臣女只有这些罪!”顾君堂继续跪着,头磕地答话。
她很聪明知道什么罪她该认,什么罪在盛帝没有问出来前,坚决不提。这样才有能退的余地。
盛帝哼笑一声:“可外面都在传,你跟轩王有不正经关系,地点时间人证都有,这话你如何说?”
顾君堂终于抬起头,满脸惶恐,发誓道:“臣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