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。
沙发上空空如意,茶几上摆着顾砚辞文件和电脑。
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温颜大惊,快步走过去。
浴室的门没有关,顾砚辞已经脱了个光,准备走进花洒下。
“顾砚辞!”温颜大惊,想也不想地冲进去把人拉住,“你干什么!”
“洗澡。”
“你腿上的沙布都没有拆,你洗什么洗?”温颜指着他腿上的纱布。
顾砚辞神色恹恹:“不洗澡难受。”
“忍着!”
温颜铁面无情,扭头就去把花洒给关了。
顾砚辞目光灼灼的看着温颜,问:“你说哪个忍着?”
温颜这才意识到他什么也没有穿,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!
他口中的‘忍’,绝对不是清白的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