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颜不明白顾砚辞突然提已经去世多年的景舟哥哥做什么,她不愿意回答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不关你的事。
顾砚辞冷笑:“温颜,江淮序有心脏病,他活得了几年?你千挑万选,还要选一个短命的?”
“顾砚辞!”
“我说的不对?”
温颜的眼里冒着怒意:“身体不够康健不是他们的错,更不该成为你攻击他们的理由!”
他——们!
顾砚辞意识到,温颜没有刻意提及顾景舟,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想着顾景舟。
身体不好,不就是顾景舟么?
英年早逝,不就是顾景舟么?
江淮序,不就像顾景舟一个样么?
“温知知,你就这么喜欢顾景舟?”顾砚辞压下眼底的阴翳,“他就这么好?他们喜欢他,你也喜欢他。”
温颜心中疑惑‘他们’是谁,但是现在怒上心头,也不想问顾砚辞。
“是!景舟哥哥温柔耐心,喜欢他,难道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?”
喜欢分很多种,温颜所说的喜欢,是妹妹对哥哥的敬仰。
但是,在顾砚辞听来,喜欢就是喜欢,分什么屁的种类?
他就听到了一个再次确认的答案:她喜欢顾景舟。
她不喜欢他。
顾砚辞死死的盯着温颜,眸子多了一层浓郁的黑,就像是深渊,让人看不清,摸不透,危险不见底。
温颜察觉到他的情绪在迅速从差变得更差,她强硬的迎视他的目光。
“呵!”
顾砚辞很突兀就笑出了声,但是眼底没有丝毫的笑意。
“你喜欢他又如何?”男人薄唇轻启,捏着温颜的下颚,低头温柔到极致的吻了一下,说的话却是,“我的知知,你只是我顾砚辞的太太。”
三年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