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原因。
每次看到顾砚辞跟着温慕之一起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,她都只能生闷气。
这闷气啊,她生够了!
“我累了,要睡了。”温颜闭上眼睛,不想再和他说话。
闭上眼,对周围也有感知。
温颜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,重新睁开眼:“你怎么不走?你不需要去照顾温慕之吗?”
“我照顾你。”顾砚辞理所当然的说,“你是我太太。”
“顾少,我不想见到你,可以吗?顾砚辞,我一看到你就会想到我傻不拉几的给你打电话让你来,还被你拒绝!我看到你觉得我自己是个傻子!”
顾砚辞眼底闪过痛色,身体依然稳坐如山:“温颜,我如今依然是你的监护人。”
他不走。
“你很快就不是了!”
温颜气得重新闭上眼,将脸侧到一边,眼不见为净。
顾砚辞听到她那句‘很快就不是了’,面露不屑,不以为然。
温颜虚弱,气着气着就睡着了。
她睡觉有些不安分,想翻身,结果双手一动就扯到伤口,半梦半醒间疼得嘤咛了几声,眉心紧缩。
顾砚辞听到声音,第一时间看过去,却看到一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滑下。
她小时候就这样,受了委屈表面上不显,睡着了在梦里偷偷哭,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,展现给人的还是冷静而骄傲的一面。
顾砚辞心脏绞痛,轻轻的按住她的双臂,以防她再乱动。
没过一会儿,温颜侧身,脸很自然的靠在顾砚辞的大腿部。
那温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西裤传过到皮肤,让人浑身一凛。
顾砚辞长长的舒了口气,只能将那难耐感给生生压下去。
“我不会和你离婚。”昏暗的灯光下,顾砚辞低声道,“宝贝,你别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