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自己的心里话:
“顾砚辞,你是不是有病?”
《重阳》的歌词从一楼天井传上来:
【仍旧为你,登高扫墓。如常为你,穿上白袍】
顾砚辞‘啧’了声:“顾太太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死了呢。”
这歌词,不就是有一种死了前任的既视感嘛!
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温颜下巴微抬,十分的理直气壮的耍无赖。
随即拽着顾砚辞的手腕直接往旁边的空包间拉:“你过来说!”
她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谈私事。
顾砚辞看了眼拉着自己的小手,站在原地纹丝不动。
手腕处的触感细腻,温热,让人忍不住多想。
温颜拉不动他,瞪他:“过来!”
“顾太太,我们如今的关系,拉拉扯扯,不合适。”顾砚辞提醒她离婚的事。
他的状态很放松,垂眸看着跟前的女人,嘴角似笑非笑,优雅中带着慵懒。
公子哥们有一种辞哥现在心情更好的错觉。
“我和您合法夫妻,哪里不合适了?”温颜皮笑肉不笑,都讽刺上‘您’了。
顾砚辞不接茬,正要吸烟。
温颜手扒着他的胸膛,突然凑过去!
女人的红唇就停在男人薄唇的咫尺距离,顾砚辞持烟的手停在半途,猩红的烟头在半空忽明忽暗,像跳动的心尖。
温颜媚眼如丝,吐气如兰:“顾砚辞,我就算现在当着他们的面亲你,强吻你!都没有不合适的!”
强吻?
顾砚辞饶有兴趣的眉梢微挑。
他凑过去,闻到温颜身上的酒香,白兰地和龙舌兰的味道。
“喝酒了?”
顾砚辞不知道温颜喝了多少酒,但是俨然已经上了头,否则她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