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都是在想给自己施针解毒?
她说的帮是这个帮?
不是他想的那样......
回过神的谢君臣思绪万千,特别是刚才他期待的神态还有心理活动,现在都成为了他难以启齿,尴尬得脚趾扣地的理由。
啊!
原来是这样!他他他,刚才在胡思乱想什么。
她说脱衣服是更好施针,他还脱光躺在被窝里,等待她......
谢君臣活了二十七年,第一次这么羞耻,要不是她在,真想给自己几巴掌。
越想他的脸色就越红,仿佛是煮熟的虾米。
宋姝月眉头蹙得更深了,不对啊,这几针下去,按照常理来说,应该不会持续发热了。
可他的脸怎么越来越红。
“这是我自己弄的药丸,清心丸,本来只需要吃一颗,但你这情况,我觉得你应该吃两颗。”
谢君臣头都不敢抬起来,去面对她的眼神,幸好他穿上了裤子,还把杯子盖在下半身,不然现在的样子,天王老子来了,他也要完。
谢君臣毫不犹豫的抓起她手中的两颗药丸直接扔嘴里,吞咽下去。
“既然你没事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说罢,宋姝月开门出去。
宋姝月走后,谢君臣攥紧的拳头松开,啪啪啪的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,恶狠狠的捶打枕头。
“丢死人了,丢死人了,啊!”
谢君臣恨不得原地消失,当做从来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。
宋姝月去而复返,她是回来拿手机的,好巧不巧就碰到这一幕。
宋姝月动作一顿,深吸一口气。
承诺道:“你放心,我守口如瓶。”
门关上,谢君臣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,目光空洞,整个人已经没了知觉。
就让他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