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真的好能装。
谈霁礼见许恩棠一副信了的样子,好笑地勾了勾唇,“棠棠同学,你也太——”
他低下头,凑近吻了下她的唇,然后稍微跟她分开点儿,鼻息仍然碰在一起,鼻尖若有似无地碰着她的脸。
他说:“可爱了。”
说完,他抬起她的下巴,加深刚才的吻。
亲了一会儿,察觉到他要有下一步的动作,许恩棠清醒几分,推了推他,“不行,谈霁礼……我生理期。”
谈霁礼亲吻着她的耳廓,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,声音很沉的:“不是还有几天么。”
自耳边泛起的酥麻感无法消解,许恩棠把他的衬衫攥出一朵花来。
“可能是前几天熬了夜才提前的,今天刚来。”
谈霁礼捏住她的耳垂晃了晃,“以后少熬夜。”
许恩棠应了一声。
都这样了,谈霁礼只好松开她,转身去浴室。
许恩棠往他腰间看了看,犹豫两秒叫住他。
她小声问:“要不要我帮你。”
第二天,许恩棠去上课,满脑子都还是某人懒懒地靠着沙发的样子。
某人那时候微微仰着头,一只手掌心向上翻着搭在鼻梁上挡住眼睛,额前有些乱的头发垂到他的手腕,发梢扫到腕骨。
他低低地喘着,冷白的皮肤泛起潋滟的红,下颌线因为仰着头更分明,凸起的喉结在空气中画出一个会滚动的弧线,衬衫的下摆被抽出,遮着西裤。
随着他沉而促的呼吸,衬衫下薄而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。
男妖精名副其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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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周六,谈霁礼说要带许恩棠去个地方。
许恩棠问他去哪儿,他没说,只说到了她就知道了。
开车的自然是谈霁礼。
到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