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名字,扶着假山的手不自觉地用力,指尖泛白。
那三个字对她来说很熟悉。
是远在美国的赵漫诗。
陆老太太与魏荷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。
又大约过了半分钟,她们的声音渐远。
陆襟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许恩棠,继续之前的话题,压着声音:“哭起来倒是跟那会儿一样。这么喜欢一个人躲起来?”
许恩棠垂着眼睛,语气很淡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池塘的水面被一阵阵微风吹着,映在太湖石上的波光似因为她这句话停滞了一下。
陆老太太和魏荷的声音几乎快听不到了。
许恩棠:“她们应该走远了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她侧过身体,从陆襟与假山之间走了出去。
陆襟的手机又连续震了几下。
是何嘉煜给他发消息。
他拿着手机从假山出来,指尖在屏幕上轻点。
回完条消息,他抬眼看向即将消失在柱子后的背影,轻嗤一声。
哭就哭,哭得再可怜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就不该多管这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