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洗干净脖子等着?还是让我买好棺材?再或者让我早点自杀?”
崔用苦笑一声。
该说这俩人不愧是兄弟吗?
“他说让殿下洗干净脖子。”
听到这话,叶胤却也不动怒。
只是满脸嬉笑的看着崔长河:“怎么样?舅舅你以为我低头他就会网开一面?就会跟咱们和解?
你把他想的太简单了。
有些人,唯利是图,可是他,要的是唯我独尊!
不合他心意之事,他绝不会委屈!”
崔长河看他满脸嬉笑。
急声道:“我的小祖宗,你还笑的出来,现在叶祀已经带人去了未明关!若是战败,如何再阻拦那叶枭大军?
叶枭若是入唐安,我们该当如何?而且我听闻叶祀有意南迁!
可若是战败,咱们跟着他,也不过是丧家之犬,只怕早晚必亡。”
“哈哈哈,了不起把脖子洗洗,一根白绫,了却身前身后事罢了!”
叶胤一脸平静,很明显,他早已打算好了最后一步。
崔长河没想到,他居然如此不在乎。
急忙道:“你可莫要胡来,不到最后一步,如此尚早!而且退一万讲,万一未明关破了,咱们可以趁着兵荒马乱,投奔楚国就是,到时候咱们手握无数家资,最起码可做个逍遥富家翁。”
叶胤叹息一声,站起身。
摇摇头道:“你们若要走,便走,带着我母妃一起走就是,可是我不会走,这里是我的家,我哪里都不会去。”
一身蟒袍之下。
他的身形有些消瘦。
走到门口,他嘴角泛起一丝笑容。
“愿赌!服输!
只可惜啊,我走错了路。原来这世间,唯有武道力量才是最重要的,只可惜,直到此时,我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