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枭擦了擦手,随后便把用过的毛巾递给叶谆。
看得周统眼珠子都大了。
“陛下,我这儿有干净的。”
他自然没傻到准备一条毛巾。
叶谆却并未理他,只是接过叶枭用过的毛巾,也擦擦了手上的油脂,皱眉道:“你这逆子,朕都宣布今日不上朝了,你又跑来扰朕清梦,信不信朕治你的罪?”
“信,您老人家自然是想治谁的罪,便治谁的罪!我这有个折子,您帮着看看!”
说话间,叶枭把韩琦准备好的奏章,递给了叶谆。
叶谆接过,随手打开。
只是越看,神情越是严肃。
半晌后,看完全文,他将奏章合上,放在一旁,轻笑道:“你手下倒是还有些人才!”
“就不能是我写的?”
“不是朕看不起你,这般阴毒的手段,你还真想不出!”
算是夸赞吗?”叶枭笑道:“父皇猜的不错,此计策,乃是孩儿门客韩琦所出,儿臣欲使其为庸北城知府!”
叶谆看向周统道:“你们都出去!”
周统和一众宫女太监,赶忙躬身退出。
等到殿内只剩下父子二人。
叶谆才看向叶枭,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怎么,你觉得这计策可用吗?”
叶枭实话实说道:“儿臣觉得,皇商之策,应该是没问题,但是那欺骗楚国百姓之策,儿臣有些拿不准!”
叶谆嘴角微扬,透出一抹不屑:“怎么?楚国百姓被骗,家破人亡,你于心不忍?”
如果叶枭真是这种想法,那他会很失望。
叶枭摇摇头道:“不是于心不忍,儿臣觉得,两国相争,国之利益,高于个人感情的仁义道德。若儿臣以妇人之仁,自缚手脚,如何能与敌国争锋?”
此言一出,叶谆颇为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