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,对危险的直觉倒是敏锐。
这样逗着她,倒也有些趣味。
只是自从那日,见她哭泣着从父亲房里出来,又嗅到她蜜一样的橘子味信息素,他便走火入魔一般起了情欲,想把她抱回房间里,放在桌上,捏着她的腰,吻她的脸,问她哭什么。
还想问她,父亲满足不了她,那么他可不可以。
他开始失控。
冷硬的表带之下,隐藏着几个新鲜的针眼。仅仅两天,他已经注射了数支抑制剂。
今日,若不是父亲突然出现。恐怕他所想的那些都会成真。
倘若再在这里待下去,他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一些罔顾人伦的禽兽般的事情。
父亲对他们有恩。
不能,也不应该,夺走父亲的妻子。
趁着理智还在,他决定带着徐青循离开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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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有万般不愿,也没有办法拒绝。
徐青循走的那一天,她连出来看他一眼都没有,更别提说几句告别的话了。
他在家里转了好几圈,等了又等,到最后哥不耐烦的对他下了死命令,他才终于不情不愿的坐上了悬浮车。
哥真是个冷漠的机器人,一点也不懂他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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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欢虽然被徐宴歌哄好了,可事实仍然没有改变。她这几天懊恼的很,在床上滚来滚去,想徐宴歌该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。
正想着,徐宴歌敲了敲门走进来。
他已经换好了出门要穿的衣服,双排扣的深灰西装,版型挺括,勾勒着他长期锻炼保持的矫健流畅的身形,正式的着装掩去了身材带来的侵略性,让他看起来更加绅士优雅。
看来他今天应该有需要亮相的发布会之类的活动。
他要出门了,过来同俞欢告别,欠身吻了吻她的额头,叫她别赖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