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“一定,一定要好好活着。”
“等我去找你。”
他说。
欢应着。
紧握的手还是慢慢松开了。
车子开动,车窗降下,隔绝了外界,只能用眼睛去看这个曾经繁荣熟悉的城市,慢慢的被甩到后面。
盛明琅是被亲爹亲娘还有老太太再三叮嘱过,才送出家门的。人虽小,但已经不怎么哭了,只是趴到窗户上,努力记住荣城的样子。
没有人知道,这次分别的时长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,是一年还是几年,又或者,是永别。
?
鼎城
有重兵把守,是位于核心的一座城市。它若沦陷了,那就没地可逃了。
街上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,生活还没有被战火殃及。
副官的车停在一处院落前,这地方相对隐秘。院子不大,种了一棵柿子树,此刻树上只有一堆又青又小的柿子。
张副官带着他们看了看里屋的地窖,下面米面粮油俱全,够他们吃喝几年。
又找来一个瘸子,让俞欢他们有什么事就写信,交给瘸子,瘸子会想办法将信送到盛家。盛明赋写的信也会由瘸子交给俞欢。
把所有事宜都交代一遍,副官便开车离开了,盛明赋那里,还有他需要做的事情。
这地自然没有盛家宅院那么宽敞富贵,可也算干净,没有一个人抱怨的。
三个人一起收拾了出三间住人的屋子来,将东西放好。
晚上,俞欢洗菜淘米,盛明琅端盘子拿筷子,林荷炒了几个菜,简单吃了饭。
许是来到一个新地方,哪里都觉得陌生,总感觉过得很慢。
吃过了饭,没什么事可做,又都睡不着,就凑到一起,坐在院里看星星。
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晚上。
林荷吸取了昨晚的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