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冲击。
来都来了,还是让年轻人多参与一下,也发个声。
于是赵家主道:“温故,你也说说,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计划,大胆聊一聊。”
说完,赵家主又不放心似的强调:“冷静一点!”
客观陈述,含蓄表达!
别上来就一个劲儿哭惨!
温故起身,行了一礼,并不显得慌张局促,也不似前辈们那样夸张的情绪外溢,而是带着一种寒门学子的理性、含蓄。神态真诚、正直。
在座的诸位面目瞬间肃然,心生防备。
今儿扮演落魄贵族的裴珺也是目光一凛,眼中利光闪过。
咋?温故这“椒房贵戚”要装“寒门学子”了?
不会吧?
这小子不会也要学他们演一出吧?
莫非也是早有预谋?!
连坐在上首的赵家父子俩,心也悬了起来。
不会吧?
不会这么一会儿已经学歪了吧?
然而站在堂中的温故,行完一礼之后却没有多说。
亦没有含蓄。
要经费的事情怎能含蓄?!
只是前边几位前辈已经激情演绎了一番,他这位后辈就不演了吧。
咱直接点。
于是,温故镇定从容地,掏出一份手稿。
三军大佬们心下一松。
看来只是走正常流程,相对而言,确实含蓄。
但考虑到温故此前办过的事情,他们依然保持着警惕,心中猜测起来。
手稿究竟写了什么?
难道是引起热议的景星坊万福园?
但一坊之事哪能跟他们三军要事相比?
又或者说玻璃和煤炭?还是其他事情?
可望远镜和显微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