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等个一两天。
于是放心闭眼了。生病就是得多睡,睡一觉醒来就好了。
他没有看见,端着药碗的年轻妇人与门口的青年,无声交换了个眼神。
等病床上的人再次睁眼的时候,并没有感觉更好,反而更加虚弱。
嗓子很干,浑身无力。想喊人,却好一会儿都发不出声。
这时候他感觉到不对劲了。
四周太安静,原本应该守在床边的妻子不见踪影,那几个好兄弟,似乎也不在附近。
侧头看向地面。
山间摘的野果,果皮还留在这里。
只是从果皮的干枯程度判断,可能已经过去近两天了!
此时他只觉得脑子一懵。
不好的感觉。
突然强烈的情绪冲击之下,只觉得双眼一黑。
缓了缓,再看向屋内。
包袱都不见了。
他满脸的不可置信,想走出去确认,可惜没有力气,滚下床。
他一点一点爬过去,爬到离得最近的窗边,使尽全身力气扶着椅子,起身打开窗看向外面。
木板车也不见了,外面的院子空无一人,甚至没有多留下一粒米。
他沙哑惨笑。
果然是一起过来的……“好”兄弟!!!
身体太虚弱,连笑都笑不出声音了。
那些人确实因为下雨停留了两天,但同时那“珍贵”药也让自己睡了两天,有足够的时间,让他们内部统一决定,在雨停之后离开。
即便原本有人向着自己,但也有人背叛,然后迫于形势再次顺势而为,抛弃他这个病人。
报应啊!
他双眼无神,麻木地盯着外面。
不知过了多久,正午的太阳有些偏斜了。
但这时候的气温,因为上午和中午的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