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早就断了吗?’
它口中的上古武将,不是那些打仗得先约时间、地点的兵家大将,而是那些上能一剑开天门、下能一剑开夔门,文能开山填海镇族安邦,武能追杀漫天仙佛上天无路,进能万里屠杀上古大妖、退能将蛟龙当看家犬养的上古武将!
不会真有人以为,人族能成为天地主角,是因为天道垂青吧?
怎么有人会觉得,能战胜蚩尤、刑天那种狠角色的势力,只是因为别人的垂青呢?
它那可怜的老父亲无支祁,当年也就是…调皮了些,然后被大禹麾下那些猛人砍成了臊子……
可上古武将的传承,不是早已随着殷商崩塌彻底绝迹了吗?
支柏青想不明白。
而就在它脚下城墙根儿处的一座马厩里,一个须发花白但身子骨还算强健、腰间别着一柄形似烧火棍的灰扑扑长剑的年老辅兵,一边不紧不慢的切着草料,一边眺望着将军府方向,嘴角还挂着一丝慈祥的笑意。
能见度不足二十米的白茫茫天空,他那黑白分明得好似婴孩般干净的眼瞳中,却倒映出一尊身披金甲、外罩玄色龙纹战袍的顶天立地神将!
他一直以为,会是一柄破空长枪。
没想到,却是一尊顶天立地的神将。
“小伙子不讲武德啊!”
他淡笑着自言自语道:“害我老人家白白期待这么久!”
‘长江后来推前浪……’
他在心头低低的呢喃道。
……
石室内,王文的意识被分割成了千百份,投入了无数个时空。
有的时空,他是空军的中年钓鱼佬。
有的时空,他是满面沧桑的垃圾佬。
有的时空,他是贫苦的农家少年郎……
无数个时空,每一个时空的时代背景都不一样。
农家子弟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