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送大人!”
王文一摆手,扛着钢枪大步走出将作厅。
……
王文说到做到,当天就一封辞官文书送到了赵志凌的案头。
而后将自己关在官舍之内,足不出户院门一步,每日不是打拳就是扎枪,疯狂的挥洒着汗水。
这期间,除了送吃喝的徐二狗能见着他之外。
其余人,无论是程先、守安大和尚,还是季良老道前来,都没能跨进他的院门一步。
哪怕是徐二狗,一旦拐着弯的提起赵志凌、程先他们让他说的那些话,立马就会挨削……
直到第四天清晨,徐二狗照例送早点过来,一推开门就见到自家大哥穿戴得周周正正的站在屋前,枪没拿、刀没挂。
“走吧!”
他说道。
徐二狗愣了愣:“去哪儿?”
王文大步往门外行去:“去送三刀最后一程。”
徐二狗望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,忽然咧着大嘴笑了笑,快步跟上:“你等等我啊……”
二人径直走出衙门,熟门熟路的往清河帮的庵堂行去。
陈三刀是清河帮花名册上有名的草鞋,他的丧事,自然由清河帮出资办理。
王文:“送了多少银钱过去?”
徐二狗:“我送了三十两,你送了八十两。”
王文放慢了脚步。
徐二狗连忙小声道:“他那哥嫂不是啥良善人,给多了未必是好事,反正有咱爷们在,饿不着他们娘俩儿,细水长流嘛!”
王文继续往前走,直到远远能看到清河帮的庵堂时,他才再度开口道:“他爹娘咋样?”
徐二狗一撇嘴:“没咋样,见着银子比见着他人亲……”
王文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徐二狗似是听到了他的叹息声,低声说道:“其实他也不